4月30日,我离职了。5月1日,开始远程。

就像一场梦,直到现在,我还恍惚中觉得一切都没真实发生过。

是的,我早就该写下来,毕竟这是件大事,对我而言。

但是写下来,就要面对自己的内心。这真的是我的选择么?或者是众多选择中最佳的那个么?说不好,我向来不会做选择题。

2011年4月,我来到公司(现在是前东家),本来还想着2021年是入职十周年,想庆祝一下呢,结果还是决定离职了。

本来没打算走,所以还新买了玻璃水壶来迎接夏天的到来,三月还去看了车,打算再买一个代步(这下钱倒是省下了)

说起来,“动一动”的想法这几年倒也是有过。
薪水固然是一方面,在这个N线东北传说中的重工业基地,现在的薪水还算一般的,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。
其他的诸如工作环境,也还凑合,挨着吸烟室以及忍受满走廊二手烟,倒是足够让人厌烦的。人际关系不错,简单融洽令人舒服。

工作内容,可以说是一个小原因吧。
被上市公司收购,平稳度过了将近四年,现在要全面切换他们的软件系统了。说起来,我倒不排斥这个事,相反这是预料之内情理之中的事情。不过就像上次去德国的时候Frank一脸郑重的对我讲,他开发的软件就像他的baby一样。现在这套系统也是我的baby,我入职写下第一行代码,到今年这十年,虽然这个baby不完美,但谁的孩子谁不爱呢,更何况很多地方在当时是超前的,在现在同行业里不说数一数二也名列前茅。
所以“不是你不够好,只是现在不合适”。

另外,域控和AC即将上线也是让人不爽的原因之一,这一点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,我只是不想被明目张胆的肆无忌惮的束缚。

现在这份新工作,是好朋友在参与做的公司,在北上广深后面的那个城市,我则远程办公。说起来,我一直是坚定的远程工作理念的拥护者,能有这个机会真的去做,还是很幸运的。也许经过了去年的疫情,大家都不得不远程了一把之后,有越来越多的企业会认可这种方式。

之前,大概前年还是去年来着,当时也邀请我全职去做,但是说先要去杭州工作一段时间,稳定了之后可以在回来,当时媳妇就极力反对,她最主要的是考虑工作的稳定性,我其实也蛮犹豫的。今年三月末又提起这件事,给出的offer是直接远程工作,薪水跟现在比也很可观。我又和媳妇商量,虽然我卖力的劝媳妇,也确实希望借这个契机跳出舒适圈,能有更高的收入,但是内心中还是矛盾和惶恐的。
有些人可能不明白 “为什么”。
其实工作一年、三年,离职不会有太多可纠结的,但是从一个你毕业就去的公司,工作了十年,并且这十年间你做的风生水起,这个舒适圈可不是一般的难跳出来,再加上作为一家行业龙头的上市公司,隐形的东西,比如说“稳定性”、“企业的知名度” 之类的。

说到底,你我都只是普通人。

说实话,我到现在也不知道,究竟是哪个原因促成了我最终决定,也许是我媳妇突然跟我说“你再跟我讲讲那个公司是干什么的?”的那个瞬间,一切都切换到了这个平行宇宙中了。

后面的事情就是周末飞去了一次上海,然后回来提离职。

感谢前东家的认可,拿出最大的诚意来挽留,跟总经理就谈了四次,也拿出了很诱人的方案。

再之后就是工作交接,散伙饭。最后一个工作日,媳妇带着女儿来接我回家,我们开着车在厂区转了一圈。

这一切都过的太快,太虚幻,太像梦境。而我印象最深的,是五一节后第一个工作日,要好的同事发来的微信:

朱哥说感觉少个人似的,说的我热泪盈眶啊

同城异地

关于2020年的开头,奇幻程度远比小说要玄幻的多,相信历史会记录的比任何博客都更细致。

在满世界的灾难中,离我们最近的,甚至已经深入改变我们生活的,只有新冠疫情了。

我们——说真的是“我们”——从旁观者到亲历者,再到参与者的转变来的如此突然,到目前为止,我们没有等到“捷报频传”的那一天,却先等来了开启“同城异地”的第一夜。

从2月6日起,唐小宝被选派到发热隔离病房进行封闭式工作。

这次去的是发热隔离病房,也就是疑似患者和确诊患者的隔离病房,由于通常来说新冠病毒潜伏期是14天,所以本次去了就一时半会儿回不来。

至于任务何时结束,目前也没有说明。据说,护士长是按照三个月安排的,并且不打算再增派其他人手来接替了,如果真是这样,可能要在医院封闭隔离工作到夏天了。

说起来,自从结婚后还没分开过这么久,当然更重要的是随着疫情的深入,更担心的是是否会被感染,是否会有危险。人都是有私心的,我不相信那些被媒体渲染的“英雄们”,他们的家人真的就那么安心。

刚刚还跟小宝微信里说到,像极了十多年前我们。

相比武汉之类生离死别般的苦楚,我们目前无疑还是幸运的。但是当至爱的人突然不在身边,就会觉得总差了点什么;如果知道这个人去了危险的地方,许久不能回来时,那感觉真的像是缺了一块的自我。

“不管这些年我们过的快乐还是不快乐,吵吵闹闹还是磕磕绊绊 ,晚上看到你跟孩子躺在一块,我才会心安。” 这是我想告诉你的。

我和袁又圆祈祷你平安回来,早点回来,想你的每时每刻。


下面是病毒与我们的时间轴


起先,是疫情节节逼近的各种新闻,在大年三十儿已经叫所有人不得不去面对了,甚至春晚都没了往年的风光。(PS. 集五福的活动只得到了1.68元)

紧接着,1月25日大年初一,省里发布了医疗系统停止休假的通知,唐小宝的假期在度过了三十儿那一天之后就结束了。

正月初五,唐小宝去了发热门诊支援,相对来说还算平淡的一天,那时还没几个病患。却意外的见识到了沈腾春晚小品《走过场》里的浮夸和敷衍,来疫情一线支援的护士长们忙着拍照,来视察的邻&導也是,甚至交班也因为拍照晚了许久。

本来说好支援疫情前线是轮流的,奈何小宝又被选派到第二次支援中,也就是今天。前往发热隔离病房。

这是第一天工作结束的照片,看到照片的时候,说实话我泪目了,实在是太心疼了。虽然在网上也看到过类似的照片,但当这是你至亲的爱人时,那种感觉却尤其刺痛。

更让人感觉气愤的是,作为这个城市最大的一所医院,在已经被隔离之后,居然没有为前来工作的这些极少数员工提供足够的住宿房间,其他后勤物资也有短缺。作为一所几乎没有患者的大医院(因为疫情所以能出院的都劝出院了),并且是一所被隔离的大医院,最不缺的,就应该是房间了 。

实话实说,如果是缺少一线防护的物品,咱可能会想得到,毕竟都去支援武汉了;如果是新建的医院,也能理解;如果是物资紧缺的几十年前,咱们也不挑剔什么。可在2020年物资极大丰富的一流医院,这多少让人感到心寒。没住的地方,第二天可是还要高强度的工作啊。

诚然,这些都是插曲,写在这里也仅仅是因为漂亮的场面话,在微信朋友圈里说的够多了,只是想记录下此刻真实的印记。

2020年2月6日(事实上已经是7日凌晨了)

二零一三零三零六

我从来就不会写字,比如说今晚,坐下来之前脑子里还有些要写的东西,但是当窗口打开的瞬间就一片空白了。

我一定是来自不会写博客星,流落到地球容易嘛我。

说说最近的事儿吧,新年后就开始眼睛疼,是“实的惠”的疼哦,去医院也检查过,还配了副新眼镜,平生所配的最贵的一次了,心疼ing。这几周眼睛缓解了很多,不疼了,真是可喜可贺。在办公室的墙上贴了张视力表,结果谁来串门都要站那看上一阵子,那架势还真有趣。

每天上班的公交车上,好像所有人的表情都很凝重,甚至连空气都沉闷了。其实也有看起来就喜气洋洋的,可是实在是太少了,有的时候就在想,这是为什么呢,为什么一早上这些人就不开心似的呢?总不能所有人都没睡醒就被拽出来吧,总不能所有人都不想上班或者前一天生过闷气吧。每一张陌生的面孔后面都是长长的一段故事,他/她也曾特别过、青春过、梦想过、文艺过、卖萌过、重口味小清新过,在早上六点多到七点多挤进忽忽悠悠的公交车,变成跟其他芸芸众生的同类一样,熬过一天,等待着下班。

也许是我想多了。

 

拨开迷雾看未来?

成长是个略显疲惫的词汇

在这个过程中要努力避免成为你讨厌的那种人
更烦的是,同时也要尽量避免成为别人讨厌的

真是麻烦的事儿

有的时候在想,太失败了,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
可是更可怕的却是不知道什么是自己想要的
当然,不是说没有目标,事实上恰恰相反,下一步总像GPS导航一样提醒着你
但谁又知道那究竟是通往哪里呢

保安和哲学家们共同最爱的3个问题:是谁?从哪来?要去往何处?
可曾想过,永远也得不到答案
(值得庆幸,保安那份还好一些)

未来,拨开迷雾看未来
可是灰太大了。。。

八月的休止符

七月没写东西,八月也眼看就要过去了
再不写,就荒废俩个月了

所以,写点什么吧

什么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-这==货==是==分==割==线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-

八月还有几个小时就要过去的时候,得知一个喜讯
火哥喜得千金,有烈火v2.0了

恭喜祝贺!

 

倒时差

什么是倒时差

说白了就是该睡觉的时候睡觉,该拉粑粑的时候拉粑粑…

不过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,因为很容易就调整过来

最难的,就是该吃饭的时候得吃饭

每天都到饭口的时候,很饿,但是吃不下去东西,就是时差

今晚还好,正宗德国烤猪肘子味道真不是盖的

不过很大很大,还是没吃了

 

图片回头传上来